第十一章

    情海面,好大好的下着,我站在雨里,望着四周的孤寂,心里,好想好想——你,想着你,是否也在另一个雨里?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的全不是真心话,是故意要气走我的,对不对?”

    祁煜侧卧在小刚身旁,目光仍流连在她那一身美好的曲线上。

    “你既然知道,还要这么对我……”小刚抱紧被角啜泣,一副委屈极了的娇柔模样。

    望着她半掩的星眸、被汗水浸淫的小脸,滚烫的热情又再次沸腾,祁煜忍不住在她身上又烙下一朵朵的吻花,一股浑然忘我的迷情已迅速在他体内攀升……

    “你总是让我感到饥渴,变得无法餍足。”他火辣的眼眸燃烧着室内微薄的氧气,粗暴狂吻转为折磨人的蜜吻。

    小刚体内的热血亦如洪水暴涨般高亢,在潜意识中回应了他的吻,心甘情愿让他温存地占有、霸道却柔情的侵略当祁煜想再一次爱她时,少刚急忙喊道:“不可以了,昨晚你做了一整夜,我全身酸疼死了,你饶了我吧!”她全身都被他弄得发疼,不得不出口喊停。

    祁煜望着她双乳、纤腰、小腹上的斑斑吮痕,气恼自己的粗鲁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小刚,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,你老是让我乱了分寸、忘了隐忍……”他暗哑低语,低下头温柔的舔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被他烙下的红痕……

    “不要啦!小心你激起我的欲望,换我不饶你了。”她妖娆地笑说。

    “那好啊!我就等着你霸在我身上对我撒娇。”祁煜哈哈大笑,顿时忘却了隐藏在心底的种种烦忧。

    “才不要……”小刚立刻翻起身,躲在角落穿上衣服,说也奇怪,昨天他们明明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的,几番轮战也不知道是怎么进了卧房?想到这儿,她的脸色更红润了,简直像一只刚煮熟的虾子。

    突然,她想起了自己原本要远离他的计划,这回怎么又推翻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决心呢?

    唉!感情之事当真不是自己所能主宰的……

    “煜,关于公司那件事,处理的怎么样?难道真的没有办法证明你是被陷害的吗?”

    祁煜笑了笑,“你放心,这件事已有了头绪,目前只差临门一脚,其实,发生任何事我都能应付,唯独你的冷淡让我受不了,足够让我疯上好几回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你能不能告诉我,就差哪一脚呢?”小刚关心地问。

    “走,我们去吃早餐,沿路上我再慢慢告诉你。”他不由分说地拉着小刚走出了家门,在车上叙述了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与处理经过。

    小刚的脸色愈听愈严肃,愈听愈气愤,原来这一切全是程浩搞的鬼,她还差一点为了气走祁煜而上了他的当呢!

    她的瞳底突然一亮,似乎有某个想法已经在脑海里凝聚成型……

    吃完早餐后,祁煜便赶往公司处理接下来的工作。他前脚刚走,小刚便立即回家,翻出高中的毕业纪念册,找寻着程浩的电话与联络地址,之后,她拨了一通电话过去,与他约在他家附近的一间咖啡店见面。

    由于时间紧迫,她连去母亲房里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,随即直接赶往约定地点。

    当她到达目的地时,已发现程浩坐在里面等着她,她调整一下呼吸,这才故作沉稳地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你很准时,让你久等了吧?”她站在程浩面前,敌视着他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你知不知道接到你的电话时我有多惊讶!还以为自己的耳朵有毛病,听错了呢!”他忍着下巴的疼痛,大笑数声,心怀不轨地看着小刚。

    既然是小红帽自己跑来他面前,他这个大野狼若不懂得大大的咬她一口,那不就太对不起她了?

    “我今天是来跟你对质的。你为什么要陷害祁煜?”小刚拉开椅子,坐在他对面,瞪着眼前那杯早已来的咖啡,她却动也不敢动,谁知他有没有下药。

    “我陷害他?你不能因为喜欢他就信口雌黄,这可是有损我的名誉,我可以告你喔!”程浩好整以暇地道,一点也不把小刚的怒意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“你不承认吗?祁煜已经查出来了,告他的那家公司就是你父亲所拥有的,而且那些设计稿全都是他的精心杰作,是你和费梦玲串通好的,先偷后告,简直是太过分了。”她重重喘着气,利眸瞪着他那双已缠上石膏的手臂,活该!

    “你愈说愈离谱,我可以不甩你。”他突然站起,因她的话而心惊。

    “我说话离不离谱上天知道,我今天约你出来,只是希望你能良心发现,撤销对他的告诉。”

    “办不到!”程浩怒意勃发。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撂倒祁煜的方法,怎么能轻易放弃?

    “这么说,你是承认了?”小刚因气愤而握紧拳头。

    “我为何要承认?你们并没有证据,说出去谁会相信?”程浩自信满满地说。

    “不要执迷不悟,快点把录影带拿出来,我猜,费梦玲一定是把它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傻了,想搞垮我可没那么容易,我又不是祁煜那个笨蛋,为你可以做一切牺牲!”突然,他冷冷一笑又道:“如果你来我家做客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你亲自来一趟,不就知道了?”他一脸奸诈的笑容,看得少刚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“我不去!”

    “去不去随你,救不救他也就随我,你自己看着办吧!”程浩立刻往门口走,不给她考虑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你别走!如果你愿意帮祁煜澄清,那我就去——”她反正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而来,若能达到目的,就算牺牲自己也无所谓。

    “那好,干脆你现在就和我回家好了。”程浩气定神闲地说,自信满满的等着小刚自动掉进他所设的圈套中。

    见程浩二话不说的就走出咖啡厅,她也只好跟上,出了门,她才看见对街那幢气派非凡的大别墅,原来那儿就是程浩的家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贸然进去会不会太兀了?”她有点犹豫道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爸妈忙得很,很少在家的,家里就我一个,没有人会防碍我们的好事。”

    小刚顿住了步伐,心想:那她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?

    但为了祁煜,她还是鼓起勇气说:“走吧!”

    她跟在程浩的身后,越过了马路,走进程浩家中,锁在胸口的紧张与冷意也益发澎湃……

    “你坐,你喝茶还是果汁?”进入客厅后,他一副帅的道。

    小刚坐立难安地看着他,“不用了,你要交给我的东西呢?”

    “东西?我有说要给你什么东西吗?”他装傻地说。

    “你录影带不交出来,我怎么救祁煜?”她心急如焚,又惊疑不正。

    “哈……”程浩突然狂笑出声,冷然的面孔浮上狰狞的线条,“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笨吗?给你录影带,让你去澄清祁煜的清白,岂不是召告世人是我动的手脚、是我窍取他的设计?”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小刚,脸色愀然大变。

    “你捉弄我?”她早知他会耍诈,所以,听他这么讲,她一点也不意外。不过,她不会认输,因为她还有最后一着棋。

    “小姐,是你自己自动跑来投怀送抱的,怎能说是我捉弄你呢?”程浩嘲谑一笑,看她的眼神淫秽又邪气。

    “那么,你是承认和费梦玲连手对付祁煜的罗?”

    “没错,那又如何?”他扬高眉,自命不凡地反问。

    “好,既然你不愿意将东西给我,那我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够了,她此行的目的不就是要套出他的话?既然该说的他全说了,她又何必再做逗留。

    “没有我的允许,你以为你走得掉吗?上回是在空屋,我一时疏忽让你给逃了,这次可是在我家,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!”程浩的笑声由喉咙里挤了出来,声音沙哑难听。

    他对小刚自始至终都有种征服欲,愈是得不到手的女人,他愈是想夺得到手。何况像她这个奇特又美丽的女人,他当然不会放过!得到她可以证明他程浩是无所不能的,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得了他。

    “你别过来——”

    他歹毒的眼神让人看得心惊胆跳,一股由内心引发的脆弱与恐惧在少刚的毛细孔中凝聚着,她不禁打了个冷颤。

    会遇上这种情况是她早已预知的,如果他真要霸王硬上弓,她绝对会以死来保清白。

    “别抗拒,等完事后,你依然可以去找你的祁煜诉苦、哭泣啊!也或许你会喜欢上我的能力也说不定啊!”他的唇角挂狞笑,一步步靠近少刚,就在他要伸出禄山之爪的刹那,少刚突然拿起背包往他身上一甩,乘机就逃。

    “看你还往哪逃?”

    他阴沉的脸孔有着暴风雨欲来的态势,他气愤地告诉自己,今天他非得好好教训这个臭丫头不可。虽然他一只手不方便,但毕竟是男人,就不信撂不倒她!

    “啊!救命哪!”

    祁煜在公司里待了一个小时,却直觉心口猛跳个不停、坐立难安,仿佛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似的,本想到外头散散心,但费洛力给他的时间就只剩下两天了,在这个节骨眼上,他哪有什么心情去散心呢!

    为自己倒了杯冰开水,企图平静一下自己浮乱的心思,怎奈胸口依然鼓燥不已,一点效果都没有!最后,他决定打通电话给少刚,或许和她聊聊谈谈,这种郁闷和不安就会淡化。

    拿起话筒按下电话号码,等待许久,接听的竟然是章母。

    “伯母,我是祁煜,小刚在吗?”

    “你说小刚啊!我也在找她,这丫头往往一出门就像丢掉一样,反正该回来的时候她自然会回来,我也不急。”章母语意轻松地又说:“我刚刚去街上买了莱,今天晚上你就来我们家吃个便饭吧!”

    “谢谢伯母,那就叨扰一顿了。”祁煜笑着回应,然而,心里的不安却愈加狂烈。

    “伯母,我想她很有可能去找菲菲,不知道您那里可有她的电话?”想了想,他认为这个可能性最大了。

    “菲菲啊……我从来不留她同学的电话,咦——等等,桌上刚好就有她的高中毕业纪念册,真巧!”

    章母咧嘴一笑,开始在上头找着菲菲的资料。

    “是小刚翻出来的吗?”

    “家里就只有我和她,一定是她了。说也好笑,这孩子竟然打开它也没合上,省得我这老花眼费神找了。你认得一个叫”程浩“的吗?这名字被小刚用红笔给圈着,会不会是去他那里了?”

    章母口中念念有词的,不经心的一句话却猛地击中祁煜的心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程浩!”

    “对啊!有了,我找到菲菲的电话他地址了。”章母扬声说。

    祁煜的心脏差点停摆,原本梗在胸臆间的惊慌迅速扩散,就连全身的毛细孔都竖立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伯母,您快告诉我那个程浩的住址和电话。”他催促道。

    章母不明白他为何这么着急,但还是将程浩的资料告诉了祁煜。

    “谢谢您,我这就去找小刚。”祁煜丢下了所有的工作,拎起外套就急忙冲出了公司。

    一路上,他按照章母给他的电话号码打着大哥大,可响了半天却没人接听,这种情况让他更心焦了。

    他踩足油门,在大马路上横冲直撞,不知已被侦测器照了多少张相片,但他一点也没放在心上,满脑子只有少刚的安危。

    他有预感,她肯定是去找程浩追问录影带的事。

    该死的!都该怪他,没事告诉她这件事干嘛?

    这段路仿佛开了有一世纪之久,终于在半个小时内来到了程浩的家门口。停了车,他正要进去时,却被门外的守卫给拦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怎么能乱闯?”那个人一脸横肉,语所不佳。

    “我是来找程浩,你叫他出来。”祁煜与他对峙着,除非看见小刚,否则他绝不会放弃!

    “我们少爷今天不见客,请你回去吧!”那名守卫连问都没问就下了驱逐令,可见这一定是程浩唆使的。

    祁煜心中惴惴难安,即使被控告、被抓进牢里,他也要闯一闯。“让我进去,我非得见到程浩不可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乱来我就不客气了。”守卫手抓着警棍,一脸倨傲和自命不凡。

    “那就试试吧!”祁煜出其不意的出手,长年练习空手道的他,出拳有力,可不是花拳绣腿,三两下就敲昏了警卫,乘机窜了进去。

    才接近厅门,他便听见少刚的哭喊声,怒气攻心下,他毫不考虑地便撞开门,冲进屋内。

    及目所见竟然是程浩坐跨在少刚身上,一手紧掐着她的脖子,在她极力的反抗下,他出手极为粗暴。祁煜远远的就已看见少刚的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。

    “住手!‘’话语方落,祁煜已使出一记右勾拳,将程浩揍离少刚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又是你,你就只会找碴吗?”程浩不停的揉着脸颊的红肿,咬着牙问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,今天我定要给你一个教训不可!”祁煜血脉翻涌,炯炯黑眸闪亮如炬,满载着浓浓的恨意。

    说话间,他已冲向前,拉住程浩的衣领,在他已肿胀的下巴又狠狠地送上数拳,打得他哀嚎连连,最后虚软地挂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我……我一定要叫我爸……去告你……”程浩已是头昏脑胀,几乎说不出话来,嘴角还不时流出血来。

    “你要告是不是?那我就送你去阴曹地府告个高兴!”

    祁煜理智尽失的又要出手,却被少刚拉住,“不要……不要为他那种人吃上官司……不值得的……我们走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他欺负你——”

    少刚抱紧他,摇了摇头,虚软的笑说:“不……不会了,以后他……他再也没有机会欺负我……我们了。”

    她带着虚软的微笑,眼眶却噙着泪水,颤抖的手由口袋中拿出一样东西塞在他手里。“拿着它……这是我仅……仅能为你做的……我不是……不是扫帚星,不是你的厄运……”

    随着话语的结束,她已瘫软在他怀里,昏厥过去。

    “小刚——小刚你怎么了?你不能有事啊!小刚!”祁煜滴下了泪,疯狂地喊着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看着小刚那闭紧双眼,荏弱无助的模样,耳闻她轻浅徐缓的呼吸声,祁煜的脸庞不禁掠过阵阵抽搐,恨不得现在躺着的人是他。

    所幸医生说她已无大碍,否则,他定不会饶过程浩那个心狠手辣的家伙。

    她脸上几乎每个角落都有程浩肆虐下的伤痕,嘴角、眼睑、颧骨尚有暗黑的瘀青,这全是在程浩求欢不成下所施的暴行!

   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合该接受法律的制裁,最好判他个死刑无期徒刑,才能纾解他对他的恨意于万一。

    不知何时,少刚已睁开了眼,带笑望着他;她的手被包裹在他温暖的手心中,她轻轻的回握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你醒了,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老天,可是把我给吓坏了。”一想起少刚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刹那,祁煜全身的血液差点凝结,那种害怕失去她的感觉犹为深浓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,好象睡了好长好长的觉。甚至觉得精神百倍呢。我睡了多久了?”

    “半天了,都快急死我了。”他重重的吐了-口气,终于放下心。

    她流露出灿烂诱人的笑容,突然眉头一蹙,紧张地问:“你呢,你没怎么样吧!”

    祁煜笑了,目光一瞬也不瞬地凝睇着她,汲取她的柔情、她的关心,“我没事,你瞧,我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他的目光变得深邃,出其不意的低下头吻住她的唇,”为什么那么傻?你竟然为了替我寻找证据,自动往陷阱跳,为什么不告诉我,一个人去冒险。“

    原来少刚在去赴程浩之约前,在身上暗藏了-台迷你型录音机,为的就是套出他的话,让真相公诸于世;而她在昏迷前,交在祁煜手上的东西就是它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想你一定不会赞同我那样做的,所以我决定一个人试试。”她被他吻得樱唇微肿,羞涩地说。突然,她又问:“录音带有用吗?你可有拿它去澄清一切,揭发程浩的罪行?”

    小刚目前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,她可不希望自己付出的代价,只能换回一样毫无作为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有用,你冒险去争取回来的东西怎会没用?我已请立扬帮我送到律师那儿,律师保证能还我清白。”

    祁煜多情的眼瞳中有着了然的笑意,看着少刚的眼神是如此的专注,那么真诚,仿佛要把她的身影一笔一划描绘在他心里。

    “那你的工作呢?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废人,早就打算自己创业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就好了……”少刚忍不住喜极而泣。

    祁煜吮干她脸上的泪痕,一把将她整个人揽进怀中,“答应我,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会吓死我的事,否则我一定会痛打你的小屁股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已经做了,你想怎么样?还要打我吗?”她撑着身子坐起,噘着唇笑看他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舍得打你,我只想爱你。”他饥渴的唇再一次疯狂地吻住她,若不是她才刚转醒,他定要吻得她在他身下求饶,并对他发誓再了不会背着他做这种傻事!

    然而,撩起的激情,是难以控制的,他吻得欲罢不能,双手忍不住开始抚弄她的身子,而他的唇更在她身上流连不去。

    “天,我简直是禽兽,明知你身上带伤,我还……”

    就在他想抽身之际,少刚突然按住他抚在她胸前的手,“爱……爱我,给我安全感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刚……”祁煜心疼不已。

    “让我相信自己并不是一个灾星——”

    她的唇倏地被他堵住,舌尖窜进齿间的同时,他吐露道:“不准你再胡说八道,今天我非得将你心里的疙瘩一扫而空不可!”

    隔衣抚弄的手得不到满足地转移阵地,他俐落地伸进她的衣摆内,将她的上衣掀起,双手如羽毛般抚触她的背脊,找到胸罩的环勾解了开来,瞬间,她丰满圆润的乳房立刻被他的双手掌控,挑逗起热情……

    “嫁给我,我一直在等一个七岁的小女孩长大,成为我的贤内助,有她的帮忙,我一定能顺利的发展我的事业。”他舔舐着她的乳沟,柔缓地说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当真不嫌我……”他猛地加重手上的力道,阻绝她接续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再胡说?”他愠怒地扯揉她的丰盈,语气浓浊地说:“你如果真是个扫帚星,那我就是畚箕,好容纳你一切的好与坏,心疼你所有的悲伤,承载你全部的快乐……”

    “祁煜……”少刚感动得想哭。发觉他的手已不规矩地爬上她的大腿内侧,她突然惊喊。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刚刚是谁要我爱她的?既然起了火,我已停不下来了……”他热情地亲吻着她的颈窝动脉、细肩、乳线,最后含住她胸前的花蕊,任意啮噬轻吮,让那蓓蕾为他绽放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我妈……”少刚的呼吸变得浓浊,喑哑地说。天,他不能在她房里呀!

    “她去医院为你拿药,一时半刻还不会回来。”他的唇由右乳头换到了左边;左手在底裤外挑逗着她的隐密,他要她为他湿嚅、战栗……

    “祁——”她咽了一下口水,觉得口干舌燥、头晕目眩了。

    “喊我煜。”他在她的小腹上呵气,弄得她麻痒难耐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好麻…”。好难受……“

    “我就是要让你酥麻,让你难受!给我好吗?我知道你才初愈,保证会很温柔的。”他湿滑的舌渐渐下移,那语气是如此的低声下气,让她听了好不舍。

    突然,他卸下她唯一的屏障,手指玩弄着她湿润多汁的瓣唇……

    “天——煜——”她暗抽了好几口气,双手紧抓住他的黑发,头微仰、唇微启,模样妩媚入骨。

    “想要吗?”他尽力忍住欲念。

    她狂乱地点着头,“爱我……别停……”

    “放心,我不会停的,这辈子、下辈子,永生永世都会不停地爱着你。”他一指深深的探人,暂时抚慰她,另一只手则忙着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。

    少刚深深吸了口气,承受他猛烈的给予。

    “我要让你知道,你是幸福的,对我而盲,你就像天上那颗最美的星星。”他边说,边剧烈的抽动、冲刺……

    他的话让少刚心安不少,她喟叹了一口气,双腿紧紧扣住他的腰,在吟哦的同时,低呼着:“我……我好爱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嫁给我。”他抑下冲动,停在她体内,胸口不停地起伏喘息,深受抑欲的痛楚,但为达目的,他要忍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她扭动着臀,对他突然的顿停感到不满。

    “答应我,我才要满足你。”他看出她的渴望并不在他之下,故意小小的抽动一下,撩勾她的需索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好贼……威胁我……”她娇喘,臀往前挪,他便往后退,打算诱她步人礼堂。

    “兵不厌诈。”天知道他就快被她无意的小动作给逼疯了!

    “如果你让我疯狂,我就答应你。”她提出条件。

    “好,那是你说的,可别反悔!”

    语落,他已像头猛狮般惊猛地在她的幽穴中进攻掠取,,愈刺愈狂、愈猛、愈快;少刚浑身燥热起来,沁出汗水,意乱情迷地扭臀配合着他的摆动。

    嘶喊与低吼声交错袭来,少刚何止疯狂,已是迷乱颠茫。

    她到底是依言嫁给他了吗?

    据说,她并没有继续升学,于一年后的“煜设计工作坊”一周年庆祝酒会当天产下一对龙凤胎,三喜临门!,偶尔迷信无妨。

    是扫帚星,抑或是他心目中最闪亮的星星,都已不重要。

    重要的是人心不能迷失,对所爱要坚持……